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(zhī )手,放进了(le )自己的被窝里。
乔唯一知(zhī )道他就是故(gù )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(chuī )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也没(méi )想到他反应(yīng )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(shēn )来帮忙拖了(le )一下他的手臂(bì )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(xī )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(hǎo )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(yě )没什么大不(bú )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(yuàn )自生自灭好(hǎo )了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(lái )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(hái )很年轻,你(nǐ )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(dàn )是我觉得他(tā )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(néng )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(wǒ )还挺放心和(hé )满意的。
容隽,你不出声(shēng ),我也不理(lǐ )你啦!乔唯一说。
因为乔(qiáo )唯一的性格(gé )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(gǎn )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(miàn ),因此对她(tā )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(gè )绝对安全的(de )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(yě )不需要顾忌(jì )什么。
哪知一(yī )转头,容隽(jun4 )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(lián )兮兮地开口(kǒu )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(ràng )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(méi )那么疼了。
……